回到台灣文學作品,馬翊航分享《孽子》和《荒人手記》兩部經典著作。當這些文學作品被改編或解讀時,有時會看到書中的「肉體慾望」被刪除──「朱天文運用了『男同志』這個敘事框架,帶來了許許多多文本的愉悅性。其中一個大家很常強調的,就是朱天文在文字上所下的功夫,讓他像是一個當代的女巫、一個文字的煉金者,好像非得把這個作品提升到對於美或文學的追求,《荒人手記》才可以成為《荒人手記》。」這些慾望、家庭、感官的組合,打造出了城市中的不同空間,包含對過往青春的重新確認。馬翊航認為,作品當中敘事者的「保守性」一部分來自於世代交替和城市景觀變異的緊張感:「如果被這個社會所放逐的話,我要自己製造一個屬於文字的想像的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