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呂美親開場時也提及,身為台語文研究者似乎難以和形象如此鮮明的華語小說家張亦絢產生連結,但事實上她在博士班時期讀到《永別書》就非常感動。她談到1990年代時台灣文學蓬勃發展,當時的發展不僅指議題和文學技巧,更有作者與讀者相互試探、切磋,乃至訓練、啟蒙的意義。到了張亦絢的《永別書》讓人發現台灣文學的書寫已經成熟至此,關於性別、自我、時代、國族、認同等種種議題在作家筆下談得如此深刻、動人。「國族認同」本身就是一個「痛」,台灣文學也很習慣書寫國族的痛,張亦絢用了不同於以往的性別和當代角度使得台灣文學走出不一樣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