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文茹老師提示到,接續《賽德克.巴萊》的上映,以莫那.魯道的後代與族人為主角的紀錄片《餘生》[3]中,詳述第二次霧社事件的發生經過,更呈現了莫那.魯道的女兒馬紅.莫那,及其收養的女兒張呈妹,如何自述身為當事者後代、活下來的賽德克族人身份,為各自的生命歷程中帶來的複雜情感。由此不難想見:戰後戒嚴期間,賽德克族人們長期的自我壓抑,反映出印裔後殖民學者史畢娃克提問的「從屬者能發言嗎?」(Can the subaltern speak?),直至解嚴二十多年後,才願意說出自己真實的看法。那麼長時間的自我噤聲,背後的政治動力究竟如何形構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