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的臺灣文學史中也能找到越南——中華民國將軍黃杰於1950年率軍撤退至越南富國島,三年後方返臺,寫下《海外羈情》記錄在越的艱苦軍旅生活。而因應越戰而被派任西貢的胡璉,擔任駐越大使共八年,也寫下《出使越南記》。提到胡璉,也進入演講的另一個主題,也就是金門。胡駐防金門,經歷古寧頭戰役、八二三炮戰,至今金門的「伯玉路」便以胡璉字伯玉命名;而遠在越南胡志明市的孚濟廟,至今可見胡璉贈匾「金門會館」四字。兩處史蹟,將越南與金門,兩個不那麼直接地能被聯想起來的地點,在歷史中深刻串接起來,也建立一種新的空間感:金門和越南,在臺灣史或臺灣文學中,同屬不那麼常被注視的所在,卻因戰爭局勢的勾連,以及將它們連接起來的海洋,而擁有了相互補充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