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育婷副教授首先介紹了「香奩體」,若以較為通俗來講,則為「豔詩」、「綺豔詩」、「豔情詩」,但不等於「色情詩」。「香奩體」之為名也,來自晚唐詩人韓偓《香奩集》,而「香奩」則特指女性梳妝用的鏡匣,後在嚴羽《滄浪詩話》中,則將之歸納為「香奩體」,專指「裙裾脂粉之語」,這樣聽起來,似乎在創作的內容或思考上,此體必要與女性有關,但事實上古人認為只要是文字稍作綺麗,有時便歸類為香奩體。余育婷接著便舉了連橫〈西湖遊龍以書報少雲並繫以詩〉與王香禪〈秋夜偶成〉為例,前者已是廣義的香奩體,而後者雖未寫豔情,但以綺豔文字抒發景色、情懷,已可歸於「香奩」一類。余育婷接著介紹了日治時期台灣詩壇流行的香奩體詩集包含黃任《香草箋》與王次回《疑雨集》,而日治時代的文人吳德功則在《瑞桃齋詩話》中指出香奩體特色,在於其為「別也寄託的豔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