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自身所處的美國呢?他認為美國自身亦處於冷戰的威脅中,美國無法自稱是民主政體,而在美國校園中,沒有批判式的辯論,只存在憤怒與不同意,彷彿立場才是重要的。這與後殖民期待的釋放被壓抑的方言、互相尊重的多元文化、平等、民主的協商辦法完全背道而馳。在難民的問題上,在近現代歷史上,在難民議題上就有非常多關於同化與歧視的問題,例如美國的「模範少數」帝國主義,更不用說當代了。英國不歡迎難民,脫離歐盟。而德國歡迎難民,內部的在野黨卻反對,難民的問題很多時候出在國內的意見無法統一。這與其說是帝國的問題,有時候更是種族、階級甚至是性別的不平等,尤其是階級問題。